“什么时机?你是说帝皇的回归吗?”
“不是。”科兹将赛维塔的嘴堵住,将他也拉入了黑暗之中,像是躲避什么东西的窃听一样,“我看到了未来,我亲爱的赛维塔。”
“未来?什么未来?我们胜利的未来,还是你继续发癫的未来?”
“有时候我真想打开你的心看看,你这些刻薄的回答都是谁教给你的。”
“如果你还记得你不清醒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蠢事,说了什么疯话,那你很快就会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的。”
“你这该死的小混蛋!”
科兹提着赛维塔恶狠狠的说着,但随后他的面色柔和下去,用手指抹去赛维塔盔甲上的血迹轻声说着,“我看见了很多兄弟在蛊惑中堕落,大远征失败的结局在我眼中早就展现。”
“但现在我们不大远征了不是吗?改防守这个陌生偏僻的地方了。”
“是的,我们现在不大远征了,所以我看见的那些未来也就都是错误的。”科兹痛苦的捂住脑袋,快速说了些话,赛维塔用心去听,也就听见其中的一两句。
未来基于当下....当下已经变化,那未来还会变化吗?
头痛感淡了一些,科兹将手从自己的脑袋上放下来,他看着赛维塔接着说着,“但我想这些未来也不全是错误的...大方向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,细节仍可以和我的预言所对应上。”
“会是什么?”
“我一些兄弟的背叛。”
赛维塔心里咯噔一下,这种话题岂是他一个小小的星际战士能触碰的?即使在一些军团中,他们都戏称赛维塔才是午夜领主军团的真正控制人,科兹不过是提供基因种子的精神病人而已。
科兹没管赛维塔的反应继续自顾自说着,“我看见了福根因为错杀了费努斯而堕落,也许那些邪恶的家伙会利用这一点...如果现在不是大远征,荷鲁斯也没有成为堕落之首,那是不是说明福根不会杀死费努斯,他就不会堕落成那个可怕的样子!”
科兹有些激动,甚至眼珠含着些泪水,赛维塔心再怎么硬,此刻也对他的原体多了一些怜悯,他的原体精神状态不稳定到极点,这也就让他和其他原体的关系差了很多,没有人愿意将他视为自己的兄弟,而是一个累赘,只有福根给了科兹足够的耐心和关心,像是一个真正的兄长照顾着他脆弱的弟弟一样。
“科兹大人。”赛维塔语气多了几分敬重和柔和,他不知道科兹现在是清醒还是疯癫,但按照以往的经验,只要顺着他的意思说,科兹的情况总会好上不少,“我想福根大人不会错杀费努斯大人的,他们又不是敌人,怎么会互相厮杀呢?他们现在并肩作战,正和那群恶魔战的痛快呢。”
“恶魔?他们跟什么恶魔打?”科兹的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,追问着赛维塔。
“我想想怎么叫来着?”赛维塔想了想,四神的名讳实在是有些拗口,“哦对了,好像是色孽恶魔来着,刚才更新的战报上面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早说!”科兹尖叫一声,一改刚才的表现,直接抓着赛维塔的一只胳膊就飞一般的往外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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