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能透过界域行者的眼睛看到外界事物，否则这趟秘境几乎索然无味。 同时他也发现了，这处不大的净土，是压制界域行者实力的阵心。 那些游离在净土边缘不断发起冲击的黑气，应该就是界域行者的灵魂体了。 一旦被攻破，封印解除，八眼齐开，压根不是悟法境所能抗衡的，这玩意的气息很诡异，秦凡无法判断它的准确实力。 但从被法玄半圣镇压而不是抹杀这一点上，可以看得出，这玩意的境界至少也是半圣层次。 最弱也得是合道境，法玄半圣做不到抹杀，只能镇压，然后靠万名悟法境凝丹境刮痧刮死。 当然，也不排除法玄半圣其实是有能力将其抹杀，但还是留下来当做一个考验。 那些游荡在净土边缘的黑气中，除了它本身灵魂体，应该还有其他灵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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